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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香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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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在香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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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鄭仰平為香港著名口譯大師,曾任香港政府傳譯組首席翻譯。本書為作者在美國、台灣等地居住時所寫下的點點滴滴。

      尤德爵士和我都高度地贊賞鄭仰平高水準與全面的修養,那不僅僅是他在香港立法局會議上建立和展示了同聲傳譯的巨大價值,而且在他發表在報刊上那些深刻的、知識淵博的、包括眾多題目的文章也表現了他的廣泛興趣。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關於香港問題談判的關鍵時刻,YP始終站在尤德爵士的身邊,他所作貢獻的價值是怎樣評價都不會過份的。──尤德夫人(前香港總督夫人)

      中英談判結束了,YP奉命公費雲遊四海,在歐洲各地和英國美國參觀考察著名傳譯學校,借鑑提高香港傳譯水準。我開YP玩笑說那是英國人調虎之計,怕他滿腹敏感材料留在香港不妥當。一九八七年離開了香港政府他還去加州蒙特瑞國際學院翻譯系教書,一九八九年又轉去台灣輔仁大學教了一年才回香港。

      永遠的白髮蒼髯,永遠的中音嗓門,歲數不大已然老成,歲數大了也不顯老,腰板筆挺,衣著端整,精神長年煥發,舉止長年篤定,鄭仰平是瀟灑的紳士也是風雅的書生。他的才華不耀眼,他的實學不淤滯,做人跟做事一樣,總是在禮貌的淡漠中流露適度的慇懃,從來不製造驚喜也不喜歡承受驚喜。──董橋

      仰平於一九七二年初到香港接任政府翻譯組為香港立法局、市政局、各委員會,記者招待會,區議會以及委員會提供同聲傳譯,無論從人員的規模和水平以及會議的範圍與規模都大大提高了。而他自己也在傳譯領域,從初做同傳,到熟練精通,到出類拔萃,成為業內的專家。

      仰平的成就是人皆共知的,但是他對自己的成就的理解與很多人不同。大部份人認為,仰平事業的高峰是在香港政府中的擔任首席翻譯,是他參與了中英關於香港問題的談判,是他能與中英高層官員在閃光燈下共出共進人民大會堂和白金漢宮。對他來說這些只不過是他職業生涯中的一部份,仰平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他曾淡淡地對採訪記者說,能夠參加中英談判,都是因為巧合。──耿燕

    作者簡介

    鄭仰平

      香港著名口譯大師,曾任香港政府傳譯組首席翻譯,並曾任教於美國蒙特瑞國際研究學院(Monterey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校為美國唯一頒授翻譯及口譯碩士的學院,在國際翻譯界地位崇高,為聯合國口譯人員之搖籃)。八○年代中國、英國就香港前途展開談判,鄭仰平即任英方傳譯大員。

     

    鄭仰平八十一
    董橋

      他說一九八八年學期結束離開加州蒙特雷,一些帶不走的零星東西動身前一天晚上都讓一個學生來搬走了。清晨行李擺進了汽車,他怕落了東西回屋再檢查一遍:「空空的房子,相處了兩年的地方,心裡還是有點留戀。人就是這樣。」他說那個小花園從來沒有去好好打理過,臥房外那個小院子天氣再好也從來不會坐著曬曬太陽,夏天月明星稀也不去乘涼賞月,反倒常常抱怨清掃落葉煩得要命:「現在要走了,」他說。「回頭看看,自己是不是成了工作狂了?」有一天,有個女學生告訴他說,她們幾個同學都覺得他教書儘管認真,人卻十分冷漠,「像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他說他聽了起初心裡納悶,教室裡他一向熱心講課,應該不算冷漠;後來再想想,學生說的也對,他從來不願意跟別人談心裡的話,什麼事都情願憋在心中。他說他七歲那年到上海住在七姨家,讀小學的時候有一位老師給他在紀念冊上題了這樣幾個字:「遺世獨立者,世之至人也」。這十個字對他影響很大:「對人談心事?太娘兒腔了吧?什麼事不能自己忍受?」他說他漸漸把心扉關得緊緊的,偶然喝了半瓶紅酒也許會稍稍打開一點點,酒一醒又緊緊關上了。

      他是鄭仰平,我的朋友。一九七三我到倫敦英國廣播電台報到那年鄭仰平剛走,前一年走的,回香港出任香港政府翻譯組首席翻譯。他一九五○年在香港電台做事做到一九六○年,一九六一年到六四年在印度新德里電台當中文播音員,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二年在英國廣播電台工作了七年。電台中文科裡好幾位前輩都跟他很要好,都敬重他,老大姐劉霞跟我一起錄音的時候常常聊起鄭仰平,說他在電台苦練即時傳譯練了好幾年,後來拿起英文原稿不必筆譯可以即時用中文廣播,躲在監播室裡的同事先是替他捏一把冷汗,廣播完了又替他鬆一口氣:「YP不出一絲紕漏!」劉霞說。

      在倫敦,在香港,認識鄭仰平的人都叫他YP。我第一次見他就叫他YP。奇怪,英文字母這樣稱呼很順口,中國話叫「仰平」二字馬上過份親昵,鄭先生這個文靜得近乎木訥的人聽了一定嚇死了。林太乙跟我說起鄭仰平偶爾也叫他老鄭。有一陣子《讀者文摘》也寄些英文小品請鄭仰平翻譯,《文摘》每年春茗晚宴鄭先生有空必到。我接林太乙主編《讀者文摘》那年鄭仰平已經到美國教書了,沒空給《文摘》翻譯。我猜想他一定情願要他寫文章不情願翻譯美國雜誌的溫情小品:儘管是個滿心溫情的人,嘴上不說,筆下不寫,翻譯一定也不自在。一九八二到一九八五年中英兩國政府開談判談香港前途期間,鄭仰平是英方傳譯大員,電視上報刊上天天看到他,名聲大得不得了。我那時候主編《明報月刊》,鄭仰平每期都看,我請他賞光寫些討論即時傳譯的文章他也寫了。「老鄭」已經紅火得快給追捧成「鄭老」了,隨便說一句話聽者一定聽出好幾句話,何況是親筆寫的文章,誰都會好奇拜讀。有一回一起打撲克牌我開玩笑跟他說:「Y.P.你放個響屁人家都聽成交響曲了!」鄭仰平回我一張撲克臉。

      說「冷漠」似乎重了些。說鄭仰平這個人冷靜、淡漠也許貼切。玩撲克牌勝負關頭他絕對緊張,鎮定是裝的。我們一起跟金庸先生玩過幾次,查先生那才叫高手,YP摘帽致敬。YP說喝半瓶紅酒會把心扉打開一點點,其實不然。我灌過他喝烈酒灌不醉他,談判桌上半絲咳嗽聲他都不洩漏!「老兄,難為你了,」我忍不住懺悔。「你交了損友上了賊船了,幸虧你真是○○七,真來個俏嬌娃恐怕也迷不倒老兄了!」鄭仰平那一瞬間好像有點飄飄然,兩秒鐘不到他走到陽台上點一枝煙抽兩口馬上又是鄭仰平。「果然是個人物!」牌桌上一位女士說。做個人物顯然也不容易,老鄭不久連煙都戒了,說是抽煙咳嗽,影響聲帶,說戒就戒。有一回大伙出去吃了晚飯回我家喝咖啡聊天,眾人進了電梯不見了鄭仰平,上到六樓電梯門一開,但聞樓梯那邊傳來踏實的腳步聲:鄭仰平一個人爬六層樓,他說吃太飽了運動運動。

      中英談判結束了,YP奉命公費雲遊四海,在歐洲各地和英國美國參觀考察著名傳譯學校,借鑑提高香港傳譯水準。我開YP玩笑說那是英國人調虎之計,怕他滿腹敏感材料留在香港不妥當。一九八七年離開了香港政府他還去加州蒙特雷國際學院翻譯系教書,一九八九年又轉去台灣輔仁大學教了一年才回香港。那時候我還在《明報》總編輯任上,鄭仰平進《明報》跟我做同事,主編過英文版,擔當過督印人,好像也寫寫專欄。一九九五年我走了他也走了,我到公開大學當中國語文顧問,他到城市理工開課授徒。

      永遠的白髮蒼髯,永遠的中音嗓門,歲數不大已然老成,歲數大了也不顯老,腰板筆挺,衣著端整,精神長年煥發,舉止長年篤定,鄭仰平是瀟灑的紳士也是風雅的書生。他的才華不耀眼,他的實學不淤滯,做人跟做事一樣,總是在禮貌的淡漠中流露適度的慇懃,從來不製造驚喜也不喜歡承受驚喜。一九八五年夏天,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許家屯邀請港督尤德和夫人到江蘇觀光,鄭仰平是尤德的翻譯,許家屯的翻譯是一位英語講得很好的中國女士:「你的英文是在哪裡學的?」他問她。

      「北京大學,」她說。

      「你沒有去過英國嗎?」

      「從來沒有。」

      「你知道嗎,你的英文倫敦口音很濃?」

      這位女士叫耿燕,副總理耿□的女兒,來香港當過許家屯的外事秘書,後來成了鄭仰平老年的伴侶,帶他住到北京,新近給他編出一本文集,書名叫《不在香港的日子》。鄭先生今年八十一,當得起「鄭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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